陆宁拿出来的也不是别的东西,正是之前皇上给她写的书信,就那么展开放在齐景嫣的面前,对方沉默不语。
适时,北离重新回来,端了一壶茶,陆宁没管齐景嫣,自顾自倒了一杯,喝了一口。
至于齐景嫣敢不敢喝,那是她自己的事儿了,看到北离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,陆宁露出了今晚第一个自内心的笑。
“齐景嫣,你可曾知晓我大夏国的先帝是何等杀伐果断。
你又可知,我大夏国曾拥有一位多么骁勇善战的国公爷?
先帝和老国公乃挚友,可将性命完全交托给对方的那种,有这样的先帝和国公爷,他们的后辈又岂会是什么鼠胆小辈。
另外,我不妨再与你说些个秘密与你,你很是有眼光,找上了我,但你可能不知晓,我的筹码从不是我这个人和我身后的国公府几位公子,我掌握着大夏国一半的命脉,但我于大夏国从不是威胁,而是永不会变的助力,若有人想对大夏国做什么动其根本,我有本事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,这些,你给的起吗?”
听到陆宁这些话,齐景嫣的第一反应不是怔愣,而是第一时间站起身来欲往门外奔去,这样的话,陆宁毫不避讳的告诉自己,怕是已经准备好了,不会让她活着离开。
但她察觉的太晚了,又或者说,她有些太过自负,杀伐果断从不是她齐景嫣的专属。
“你又对我下了毒?”
“我很喜欢你这个又字,既然知道我喜欢这样的手段,你又哪儿来的胆,来大夏国见我?
认为我一介妇人会被你的手段牵制,前怕狼后怕虎吗?
别跟我说你早有准备,你在我这儿栽了,你伪造的一系列证据就会呈到谁的眼前,我陆宁不惧,但你是一定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,你说对吗?”
至始至终陆宁都稳坐,不曾挪动一分,看着齐景嫣狼狈跌倒在地,陆宁心中的那股火气不仅没有消散,反而越演越烈,有种想要撕碎齐景嫣的冲动,但她知道,还不到时候。
…………
院外,陪同齐景嫣来的人,明面上两人,暗中四人,某一刻都是一阵恍惚,有一种刚才好似出了神的感觉,但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齐景嫣走出房门,整个人怒气冲冲,直奔外走。
“主子…”
陆宁紧随其后走了出来。
“齐景嫣。”
话落,一个瓷瓶被抛了出来,齐景嫣一语不,接住瓷瓶径直离开。
好似一切风平浪静,齐景嫣一行人次日便离开了鹤洲回到无双国内。
陆宁一行人也是离开了鹤洲,回到京都。
旱情日益严重,好在皇上按照陆宁的提议,接连下了好几道政令,有了国家的管控,粮食这一块儿的价格一直没有太大的波动,并未叫百姓有过多的恐慌。
陆宁和云瑶回京,整个过程都极为低调,两人第一站也都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,而是直奔皇宫之内。
陆宁和云瑶的马车刚入宫门,便有太监前往。
“上闩,打钱粮,灯火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