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突然老实了很多,也不跟文青打闹了。
以前他们还有个幌子,现在幌子没了。
男女有别。
文青试着换回以前的打扮,但大家还是疏远了她,引以为傲的独特感没了,这让她很是气恼。
闷闷不乐了两天,文青觉得问题不在自己身上,都怪那个贱人,贱人没来之前,她还好好的。
比小绵羊还纯洁。
她被贱人带坏了。
怎么办,她天天都在想将军,见着人时,眼神不由自主地就会落在对方的嘴唇上,脑子里就开始想入非非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黏腻。
杨青未每次被盯着时都有衣服被扒光的恶心感,但鉴于她是个女子,爹又死于战场,英雄遗孤,他又不好说什么,只能忍着。
“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。”宝乐提醒道,“她也不一定有多喜欢你,只是怎么讲呢,欲望可能重了些,成个亲就好了。”
文青想着怎么扑倒将军想的都快走火入魔了。
这天她神色慌张的回到家,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,这是一个西域商人卖给她的,说对方就算是一块铁,只要吃了一点,都能化身一头饿狼。
将军是个好人,她知道,如果真的成了,绝对不会对她始乱终弃。
边塞的天黑的晚,晚上七八点天还是亮的,宝乐天天骑着小白到处闲逛,不着家。
杨青未的事务也处于收尾阶段,每天也要处理到很晚。
他必须在回去之前,尽量把军营里的那些蛀虫趁着这次,全部给揪出来。
不然还会有下次。
文青等了好几天,终于等到个机会,好兄弟今天要去相亲,她自告奋勇地替兄弟站岗。她偷穿了兄弟的军装,凭借着大家伙对她的信任和对军营的熟悉,端着一杯茶混入了王爷的营帐。
心腹正好也不在。
将军正在看文书,脊背挺直的端坐着,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,那是他的宝送的,昨天逛街看到说很喜欢特意买回来送给他。
文青定了定神,端着茶杯的手有些抖,她把茶杯放在将军的手边,陶瓷碰着木头桌子出一声沉闷的轻响,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。
结果将军根本没看她。
她贪婪地多看了一眼,那锋利的下颚线,皮肤比女子还要好,吞咽时喉结滚动,文青感觉自己有些渴了。
杨青未察觉到视线,奇怪的看过去,小兵慌张地低头,朝屋外走去。
“站住。”
杨青未扔下手里的文书,站起身,声音冷的像淬了冰的箭:“是你,你到我的营帐里干什么?”
文青吓的转身,“启禀将军,今日我替别人当值,过来给将军送茶水。”
杨青未的视线落到杯子上,他没错过文青慌乱的眼神。
“来人。”
外面的守卫进来。
“去把她的头给叫过来,再喊一个军医过来。”
文青吓的扑通一声跪下,抓住杨青未的衣摆,慌张的求饶:“我错了,将军我错了,我猪油蒙了心,求求您看在我爹的份上饶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果然,杨青未本来只是想诈一下,结果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