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时看到开门的是薄宴声,也呆住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陆景时问出了音序也想问的话。
薄宴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,回答道:“序序昨晚喝醉了,我在这照顾了她一夜。”
序序?
陆景时听到这个称呼愣了,表情有好几秒没回过神来。
音序的脑袋炸了,“你昨晚照顾了我一夜?”
她不会是幻听吧?
“嗯。”薄宴声故意仰起下颌,让陆景时看清他脖子上的咬痕。
陆景时眼神复杂。
音序已经冲过去,不相信地检查他脖子上的咬痕,“这怎么可能是我留下的?”
“千真万确,你也有。”薄宴声的眼神落在音序脖子上。
陆景时望过去。
音序白皙的脖子上确实有好几个吻痕。
他的目光更复杂了。
音序还是不信,立刻跑到边上的浴室。
镜子里的女人,脖子上有好几道深深浅浅的吻痕。
音序觉得五雷轰顶,天都塌了,怎么会这样?
昨晚到底生了什么?
她捧着脑袋,怎么都想不起来,最后跑出来质问薄宴声,“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是我对你做了什么?还是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薄宴声眯着眼,语气听起来不太爽,好像被人冤枉了。
音序答不上了。
目光复杂。
难道,是她对薄宴声做了什么?
她有点无法接受的样子,看向薄宴声,“可……你怎么会在我家里。”
见音序好像不知情的样子,陆景时的表情变凝重了,挺身挡在音序面前,“序序,如果是他欺负了你,我们立刻报警。”
薄宴声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,意味不明,轻呵了一声,“如果我想碰你,需要等到现在?”
音序:“……说得好像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陆景时无语,看了音序一眼。
音序握住他的手,让他稍安勿躁的意思,“确实是这样,景时,你别太紧张了。”
“婚还没离呢,就出来充当护花使者,这有你说话的份么?”薄宴声冷冷看陆景时一眼,讽刺他。
陆景时面色无波,“序序是我朋友,她昨晚喝醉了,我关心她怎么了?”
“你心里有什么鬼自己清楚。”薄宴声慢条斯理讥讽。
陆景时脸色有些难看。
音序怕他们两再说下来会打起来,走到他们两之前阻隔道:“行了,你们别吵了。”
她先转身看向陆景时,“景时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昨晚你喝醉了,我怕你头疼,让家里的佣人给你煲了些汤。”陆景时将手里的汤递给她。
音序还没说话,她身后的薄宴声就开口了,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“……”音序扭头看他一眼,“闭嘴吧你。”
“嘴长在我身上,我爱说什么说什么。”薄宴声哼了一声,走回屋里去,散漫坐在沙上,就好像这是他家?
音序无语至极,又觉得,还是先解决陆景时。
再让他们呆下去,估计真得打起来。
“景时,谢谢你的汤,你先回去吧,我还要处理点事情。”陆景时不走,她没法问薄宴声。
陆景时看了薄宴声,心想着他们确实还在婚内,他现在不能介入什么,便嘱咐她记得喝汤,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