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,在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。姜山左臂抱着孩子,右臂搭在佐藤美穗肩上,三人坐在山涧边的青石上,看着溪水潺潺流过,水底的鹅卵石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看这日子,”姜山突然开口,用下巴指了指周围的山林,“可比咱以前那个有吃有赚、有舒服房间的地方,舒服多了。”
佐藤美穗笑了,伸手拂去他间的草屑:“以前顿顿有白米饭,现在天天啃野果;以前有软榻睡,现在躺石板;以前你不用打猎,现在天天追着山鸡跑——这哪点舒服了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姜山低头,让孩子的小手去碰溪水,凉丝丝的水流过指尖,孩子咯咯地笑,“以前那房间,看着舒服,可四面是墙,头顶是铁皮,连喘气都觉得闷。现在呢?抬头能看天,低头能踩草,渴了喝山泉水,饿了吃野果子,浑身的骨头都松快。”
他晃了晃断了的右臂,那里的金光在阳光下若隐隐现:“以前天天被人盯着,画个符要藏,说句话要防,连看你的眼神都得掂量着。现在呢?我想亲你就亲你,想抱孩子就抱孩子,说句‘想喝奶水’你也只会打我一下——这才叫活着,不是吗?”
佐藤美穗被他说得脸红,却不得不承认,他说的是实话。以前在院子里,她是执行任务的少佐,他是被研究的“龙气宿主”,连呼吸都带着算计;现在在深山里,他们只是孩子的爹娘,是彼此的依靠,不用看谁的脸色,不用想什么任务,连空气里都飘着自由的味道。
“前几天打了只野山羊,”姜山想起什么,眼里亮,“肉烤得外焦里嫩,你吃了两大块,孩子都抢着舔骨头——以前在那院子里,哪能吃到这么香的肉?”
“那是你烤得好。”佐藤美穗靠在他肩上,听着溪水声,听着孩子的笑声,觉得心里像被山泉水泡过,清清爽爽的。
姜山低头,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动作自然得像呼吸:“所以说啊,舒服不舒服,不在有没有好房间,在心里松不松快。以前咱们住金窝银窝,心里像揣着石头;现在住山洞,心里却空落落的,能装下整片山,装下你,装下孩子——这才是真的舒服。”
孩子在他怀里睡着了,嘴角还挂着笑。姜山抱着孩子站起来,左臂稳稳托着,断了的右臂轻轻护着,转身往山洞走。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一起,像幅温暖的画。
佐藤美穗跟在他身后,看着他独臂抱着孩子的背影,突然觉得,那些曾经追求的“舒服”,不过是困住灵魂的枷锁。而现在这风餐露宿的日子里,藏着的才是最踏实的幸福——有他在,有孩子在,有山风,有阳光,就够了。
至于以前那个有吃有赚的房间?早被这山间的风,吹得没影了。
看着眼前的人,体会着人生,生活哪能只有杀戮,应该有的是爱与暖意。
你当年杀死了我的未婚夫,上天安排你必须当我丈夫的,没办法你逃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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