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冷漠和忽视是如此的伤人吗?
这几年里,他似乎有很多次去冷暴力和忽视宋佩兰——也许,曾经的宋佩兰也曾期许过她像寻常丈夫一样对她吧。
言语既然没有用,他决定用实际行动去挽回宋佩兰,不然,他岂不是要没老婆了?
在邢克平住院的这段日子,一直是宋佩兰在照顾他。时间一晃,半个月过去,终于到了邢克平出院的时候。
“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?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。”
宋佩兰摇了摇头。
“没这个必要,住院的手续我已经帮你办理完了,你就自己回去吧,我现在要去律所了。”
邢克平杵着拐杖,望着宋佩兰的背影,他五指紧捏着拐杖:“我会改的。”
他才刚走到医院门口,宋暖暖就来了。
“克平哥,恭喜你出院,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邢克平神色恢复如平常一样,他淡漠道:“不用,这里离我家不远,我自己回去。”
“克平哥,你这腿受了伤,现在也不方便,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,万一路上——”
邢克平眉头轻轻一拧:“路上就算是遇见了危险,我也能保护好自己,你不用管。”
宋暖暖不死心,她直接上手搀扶着邢克平。
邢克平察觉后,杵着拐杖立即往后面一退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我还是你姐夫。”
姐夫两个字就仿佛像是一巴掌一样,狠狠扇打在她脸上,她感觉脸颊火辣辣的。
“克平哥,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不放心你要是姐姐送你回去,我也就不会来了。”宋暖暖小声道。
邢克平不想在搭理宋暖暖,杵着拐杖快步往前走,走得甚至比没受伤的人还要快。
宋暖暖看着邢克平渐行渐远的背影,她气得在原地跺了几脚。
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邢克平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越来越糟糕。
总不能够是因为宋佩兰?
该不会邢克平对宋佩兰动心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宋暖暖瞬间觉得天塌了。
宋暖暖咬了咬手指甲,自我安慰道: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,肯定是我自己在吓自己!”
第二天中午。
邢克平提着饭盒来了律所。
事务所众人一见到了邢克平,无一不惊讶。
“哎,你们说这个人是谁?”
“这一个我之前好像见过,好像是咱们宋姐的丈夫。”
他们谈话被邢克平听得清清楚楚,听到丈夫两个字,他唇角微勾。
这时,宋佩兰也才从办公室除了来到了事务所,没想到就见着了邢克平。
“我给你做了午饭,今天中午,你可以不用去外面吃。”
邢克平晃了晃手上面的饭盒。
宋佩兰诧异,她转头看了眼外面的太阳,寻思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。
“你——”
突然她感觉手上一沉,低头一看,刚好看到饭盒在她手上放着。
宋佩兰愣了几秒,遂即,道了声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