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那只挂在天花板上的灯泡依旧摇摇晃晃,昏黄的灯光洒在木床上,窗外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,山林里的夜风夹着热带雨林的腥气,沉闷得像要挤出水。
玉那诺又套上了白天那件短袖,下身光着,见他进来了也不羞,反正她想了想,既然白温不要脸,那她也不能一直做被占便宜的那个人!
玉那诺从急救包里翻出酒精和纱布,嘟嚷着让白温赶紧来床边坐下,自己则是整个人坐在床上,光着屁股贴着床单,好在这床单被套像是这两天才换过的,上面还有洗衣粉淡淡的香味。
她凑到白温身旁,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。酒精刺激得白温闷哼
,她也皱眉:“忍着点,我整快些。”
玉那诺总记得小时候打闹玩耍也经常摔伤,要么膝盖头破皮了,要么胳膊肘流血了以前在这弄伤了的时候,艳姐姐都是给她涂的双氧水,没那么刺激,怎么现在就只有酒精用了
白温任由女孩在自己身上捣鼓,偶尔她手重指尖划过伤口,他也会哼上两声目光飘到女孩圆润的臀部,似乎只要他再侧过一点身子,就可以瞥见她肥嫩的阴户。
专注的玉玉笨拙地给他缠了几道纱布,剪下几条医用胶带贴好,总算弄好了!
玉那诺围着男人左看看右看看,觉得自己其实处理得还挺不错的呀!包扎得也很好!嗯!嗯?怎么男人胯下一根巨物将浴巾顶起了个小帐篷。
想着逗弄男人,玉那诺轻轻推到他后手指一路往下,在人鱼线向下延伸的地方,女孩隔着单薄的浴巾一把握住他粗壮的男根。
白温哼笑出声,小姑娘仗着自己现在腰上有伤不好翻身,在这逗弄起他来了。
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,拉她到身上,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:“不累吗你,现在还不安分?”
玉那诺脸一红,反手推开他:“我要欺负你一次。”小姑娘再次跨坐在男人身上,随着双腿打开,殷红的私处也一览无余,骚穴不争气地沁出几丝黏液,染湿了边上的阴毛。
扯开男人身下的浴巾,粗壮的鸡巴弹出来,龟头胀得发紫,青筋突起,肉棒旁边都晕上一层热气。
玉那诺咬唇凑近,修长手指握住他的肉棒,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龟头,湿热的触感弄得他发痒,闷哼两声,小姑娘又用小嘴包住上边,舌尖在龟冠上打转,慢悠悠地舔弄敏感处,感受着滴滴前列腺液从龟头渗出,咸腥的味道让她心跳加速。
“含深一点啊,不是要欺负我吗。”白温微微坐起身来,大掌抓着她的头,五指插进女孩柔软的发丝间,声音沙哑。
手掌往下轻轻一按,肉棒深入她的喉咙,紧致的包裹让男人忍不住低吼,手掌似有似无地控制女孩吞吐的频率。
玉那诺眼角泛泪,喉咙被填满的异物感让她羞涩又兴奋,舌尖不服输地挑逗龟头,一次次从敏感的马眼擦过,弄得男人腰腹紧绷,差点射出来。
看见白温绷紧的腹肌,她吸吮得更用力,唇瓣裹着他的大屌,发出轻微的水声,怕惊动隔壁,她咬唇压抑呻吟。
白温低喘着,腰间突然猛抽几下,一股热流射进她嘴里,烫得她喉咙一紧,还来不及吐出来,那股黏滑的腥液就已经顺着喉道滑下去,反应过来的玉那诺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“谁让你乱来,还敢委屈上了。”
白温低笑,身下又硬了起来,不顾腰上的伤,翻身把她压在床上,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骚穴摩擦,“又硬了,哥哥再给你一次欺负我的机会。”
他挽起女孩的细腿,露出湿漉漉的阴唇,淫水顺着大腿流下,勾得他眼底燃起火。他手指滑进她的骚穴,湿热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手指,指尖再往里面一些就能碰到子宫口,轻戳两下,那里还敏感得颤了颤。
“这么湿啊,怪不得不要穿内裤呢。”
淫荡的小婊子,最费内裤了。
玉那诺咬唇低喘:“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,隔壁什么都能听见!”
她想到尚权和尚艳就在隔壁,脸红得更厉害。
白温坏笑,吻上她的唇,舌尖卷走她的喘息:“那要你小声才好,别被朋友们听见你被自己的亲哥哥干得叫床。”
白温分开她的腿,肉棒抵着她的骚逼,龟头蹭着阴唇,湿热的摩擦让女孩眼神迷离。
突然间玉那诺注意到白温腰间的伤口在刚刚又崩裂了一次,虽然只有淡淡的血色,也让玉那诺又急又气。
“给我躺着!说好了今天我要来欺负你的!”
难免心疼他的伤,女孩拍了一下他的胸脯,再次让男人在床上躺好,而后握住他的大屌,缓慢坐下去,湿润的骚穴无需润滑扩张,就能慢慢吞下男人硕大的阴茎。
紧致的湿热包裹着白温的肉棒,男人舒服地低喘起来,这个姿势入得最深,直直坐下去,龟头就撞进了子宫口,女孩只能咬唇压抑呻吟。
“我操好深”忍受不住地想要淫叫,但又担心动静太大会惊扰隔壁的发小,只好压抑住嗓音,独留喉咙里发出小狗委屈般的呜咽声。
她上下起伏,骚穴紧吸着他的肉棒,淫水顺着大腿流下,湿了床单。
白温抓住女孩的腰,眼神炽热,手指在女孩腰后暧昧地摩挲着,撩拨得她意乱情迷后,白温又开始猛地挺腰提胯,肉棒开始在她骚穴里快速抽插,每一下都撞开她的子宫口,每当敏感的女孩想要坐起来一些逃离那根可怕的淫物时,都被他恶劣地握住腰往下摁。
“操你妈白温我操你妈!”
又来了又来了。
“我”妈就是你妈。算了,懒得跟她在这打嘴炮了,还不如直接把这丫头操软,操软了说不定嘴也能甜点。
太刺激了可玉那诺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,只好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