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面的内容,你可以关注其他话题。”
朱瞻基听后点了点头。
报纸的筹备工作,他早就在着手进行。
印刷工具与纸张均已备齐,可以随时启动印刷。
至于朱高炽提到的李时勉之事,朱瞻基本无意报道。
即便痛击对手看似快意,但这对他并无实际益处。
朱高炽交代完这些,正欲转身离开,朱瞻基笑着喊道:“爹,早点回来哦!”
朱高炽充耳未闻,径直离去。
朱瞻基耸耸肩,目送父亲走出庭院,随后步入屋内。
刚进屋,便见张氏与胡善祥坐在软榻上,二人手中拿着毛线编织毛衣。
母亲见到儿子进来,连忙招手示意他靠近。
边织毛衣边低声问道:“你爹去参加文会了?”
“是的。”
朱瞻基点头,同时阻止了胡善祥行礼,随即坐到母亲身旁,把玩起手中的毛线球。
玩了一会儿,忽然冒出一句:“爹办文会的事,其实是我的主意!”
张氏手上动作依旧不停,平静地点头道:“我懂。”
听到这句话,朱瞻基尴尬地笑了笑,缩了缩脖子说:“娘您知道啊,我还以为您不清楚呢。”
张氏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觉得你娘糊涂吗?别人家办文会,你爹会这么积极?又有谁能让你爹亲自主持文会?”
“那娘刚刚……”
朱瞻基闻言,惊讶地看了母亲一眼。
张氏瞧见儿子满脸惊诧,嘴角扬起几分得意,“若非我刚才唠叨了几句,你爹岂不没了管束?他向来如此,你祖父在应天时,还有人能镇得住他。
你祖父北伐去了,他那时监国,众目睽睽之下,自然不敢造次。”
“如今可好。”
张氏说完又低头织毛衣,边织边道:“既不用监国,也不用忧心你祖父,这心一松,我就得在他耳边多念叨几句,不然他怕是要飘上天了。”
朱瞻基默然。
自家老爹竟这般不堪?
心中腹诽一句后,又想起太子府那些被糟蹋的西域女子,忍不住哭笑不得。
他察觉此事,似乎确是在祖父离开应天之后发生的。
往常老爹虽也有几分癖好,但相当克制,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
如今祖父北伐,轮到他监国。
这下老爹反倒成了最清闲自在的人。
只要自己监国不出岔子,待祖父北伐归来,就算想整治这位太子,也难寻借口。
至于糟蹋十几个西域女子这种事,更是不成问题,这本就是为老朱家添人口的好事,不但不能算罪状,还该嘉奖。
想到此处,朱瞻基颇觉无奈,好色也就罢了,怎么还变成光宗耀祖的事了?
真是匪夷所思!
再想想母亲为了老爹操碎了心,又觉她不易。
张氏瞄了眼儿子,眨眨眼,“孩儿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?”
“还有何事?”
朱瞻基疑惑地问。
张氏凝视他,“前几天我不慎打翻了个花瓶,你爹平时宝贝得紧,谁碰都不行。
还好花瓶无损,却让我发现件奇事——那花瓶里不知谁放了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,啧啧,二十万两,你说怪不怪?”
“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