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听罢,头皮发麻,
什么叫不小心打翻了老爹珍爱的花瓶?
您确定是意外?
朱瞻基听罢,立刻说道:“这倒是很有趣。
您没跟父亲问过这事吗?或许是他藏起来的呢。
娘,这事您可得好好查查,一定要搞清楚这钱是从哪儿来的?二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!”
张氏眯着眼睛继续问:“这事儿,你是不是知情?”
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会知道呢?”
朱瞻基毫无迟疑地答道。
听完儿子的话,张氏微微点头,然后白了他一眼,“要是你没做就行,我也没兴趣深究。
你爹能藏住钱已属不易,我得给他留点颜面。”
朱瞻基心里暗自感叹:确实是不容易,把钱藏在最爱的花瓶里,这是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吗?
他明白母亲话中的深意,显然此事就此揭过。
她提出这事多半是为了敲打自己。
想到这里,朱瞻基不敢久留,马上站起来说:“娘,我忽然想起还有些公务未处理,若您没别的事,我就先告退了。”
“去吧,去吧!”
张氏挥挥手。
得到许可后,朱瞻基正准备离开,却听见张氏又喊:“对了,儿子,帮爹找狗的时候,记得挑只活泼些的,好让他平时有事可做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娘。”
朱瞻基心里默默为自己的父亲默哀,赶紧答应下来。
出门后,他才松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
自家娘亲真是越来越让人头疼了。
正想着,迎面看见一名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来。
见到朱瞻基,锦衣卫眼睛一亮,急忙上前行礼:“见过太孙殿下!”
“有何要事?”
朱瞻基整理衣衫,平静问道。
听完锦衣卫的汇报,朱瞻基本以为是关于羊毛的事,但听他说后面的内容时,立刻来了精神,目光期待地看着锦衣卫:“玻璃真的造出来了?”
细细算来,玻璃厂与纺织厂几乎是同时起步的。
只是因二者均由户部出资,纺织厂进展较快,早已投入生产。
而玻璃厂如今也恰逢其时地开始了运作。
锦衣卫躬身点头道:“周大人吩咐小人这般回复。”
“嗯,做得好!”
朱瞻基满意地点点头。
锦衣卫领命后喜形于色,连忙称谢:“多谢太孙殿下!”
朱瞻基挥挥手让他退下,随后独自在院中稍作停留,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笑意。
近期好事不断,新盐、羊毛等项目逐一落地。
他的幼军建设计划也已获批。
学院的事宜虽因时日尚短未能立刻成型,但各项工作均已步入正轨。
如今玻璃厂也顺利启动,诸多事务即将逐步推进。
毕竟,在他的规划中,玻璃占据着重要地位。